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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翁……我能去族学么？”
师博明不曾料到他会提这个，“你去族学做什么？若你想学，我会请先生，教你该学的，包括武艺，我知道你在家中，侯爷夫妇对你甚是严格。”
“不，世宜想要什么欧阳先生的手札，只有族学的学生才有资格参加，我想去帮她拿下来。”
师博明诧异片刻后，摸了摸他的头，“好，好。”
华世宜洗漱完毕，与华清如并排躺在一张床上，屋内熏着暖炉，
被窝里又软又香，华世宜却睡不着，因为她一闭上眼睛，就是师天音的死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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